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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。”这时，助理小泉敲门进来了。
“你这备胎是学剪辑的吧？”符媛儿小声问。
“别发这么大脾气，你情我愿的事情，不要弄得这么苦大仇深。我老板如果对你老板没意思，你老板放手就得了，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苦。”
“颜总，那个姓陈的……姓陈的他……”秘书咬了咬牙，随即说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对您居心不良，我担心明晚他有阴谋。”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正想着怎么能留下来，门被推开，程子同走了进来。
真不好意思了，不管你想什么时候醒来，短期内是不可能让你醒了。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听到这三个字，季森卓心头咯噔，“你怎么样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，你说得没错。”颜总回了一句，她抬起头，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她收回心神，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，外面已经天黑了。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程木樱笑了笑，眼神却又变得很羡慕，“我这是羡慕你，如果我妈出事了，我身边不会有人每天这么陪着我……更何况，还是程子同这样的，公事真会忙到头炸的大老板。”
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，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